“我不会强迫你,若你不愿......”
“我愿意。”
在汪相愕然的表情中,我亲手扯开了自己的衣带。
银匣坠在锦被上,里面的东西散出来,他的吻如骤雨疾风般落下。
我在前所未有的浪潮里变成了一叶扁舟。
他在我耳畔一遍遍呼唤着“稚娇”,起先我还笑着回应他。
但到了最后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无法承受,我哭着求饶,在欢愉中沉沉睡去。
再醒来时,已是日上三竿。
我揉着发酸的腰起身,却被站在床榻旁的汪相吓了一跳。
他看着我的眼神古怪而炙热:
“林稚娇,我知道陛下曾召你侍寝——但为何你还是处子之身?”他抖开一张白绢,上面的血迹如点点红梅。
证据确凿,难以狡辩。
我眨了眨眼:“夫君呀,那玉势无血无肉,没个轻重,昨夜是不是太激烈了?”
汪相沉默片刻转身走了。
“夫人,这是老爷送来的北境白狐裘!”
“夫人,这是老爷从宫里得的夜明珠!”
“夫人,这是梅妃娘娘同款的碧玉簪!”
一夜春宵后,我的吃穿用度又提升了一个层次,汪相的赏赐如流水般送入我房中。
我披着白狐裘,戴着碧玉簪,坐在窗边把玩夜明珠,忽然想起昔日在相府的生活。
表面一碗水端平的爹娘,其实总是在偏爱姐姐。
从小到大,首饰永远是姐姐先挑;衣裙永远是姐姐先选;一同闯祸后,挨骂的人却是我,就连嫁人这样的人生大事,娘都会用眼泪逼我替姐姐嫁。
倘若汪相真是个残酷无情的变态太监,我这一辈子岂不是完蛋了?
幸而汪相待我极好,甚至让我产生了“被好好爱着”的感觉。
冬去春来,这一日,我正坐在竹林间弹古琴,丫鬟染秋朝我快步走来。
我抬眸看她:“何事?”
染秋表情严肃:“夫人,相府二小姐要出阁了。”
我心神一晃,弹错了弦音:“二小姐她嫁的是哪位公子?”
染秋道:“是三皇子殿下主动求娶,二小姐还说,希望夫人能回相府送她出嫁。”